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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家,当家做主的人还是晏老爷子。
别看晏老太平日闹腾得厉害,但晏老爷子一旦开口她肯定是不敢吱声的。
“你这是忤逆,是不孝。”晏老爷子脸色很不好看的说道。
“这也是我的意思。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现在是我周家人,我不允许她跟晏家再有任何往来。”晏溪作为亲孙女,对晏老爷子说出那番话晏老爷子能指控她不孝,可当周安鸣表明这是他的意思后,晏老爷子却没法再把不孝二字挂在嘴边。
没有嫁出去的女儿还要管爷奶和隔房叔伯家事情的道理,更何况这次的事错在小王氏。
又有以前老宅这些人欺负晏溪母子的先例在。
以往是晏溪自己带着两个孩子没人给撑腰,现如今,孩子他爹回来了,他们还这般欺负人,周安鸣为妻儿出气跟妻子的娘家断了往来,也情有可原。
将该说的话说完,周安鸣就牵着晏溪的手离开。
小王氏觉得自己委屈,就推搡晏东想让他给自己说说话。
晏东也觉得晏溪和周安鸣小题大做,也是心疼自家媳妇儿,就出声叫住晏溪道,“本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们打也打了,气也出了,也该够了吧!”
不是大事?晏溪眼底闪过一抹嘲讽,刚要怼回去,却被周安鸣阻止。
“等我片刻。”周安鸣松开晏溪的手,轻声叮嘱一句,就转身朝晏东走去。
然后,不有分手的把晏东给揍了一顿。
晏家其他人想上前帮忙,被周安鸣一句:“我打猎习惯了,下手没个轻重,谁要是上来被我不小心打断手脚我可不负责任。”
这话提醒了大家周安鸣是个猎户的事。
这下,就连晏东的亲爹都不敢上前帮忙,更别提晏家其他人了。
众目睽睽之下,晏东被周安鸣摁着又揍了一顿。
揍完晏东,周安鸣还道,“往后你媳妇再说我妻儿坏话,说一次,我便揍你一次。要是哪天不小心把你打成内伤,或是打残废了,可别怪我下手狠。我提前跟你说过了,我下手没个轻重。”
说完,他还警告似的眼神从晏家其他人身上扫过。
然后丢下一句,“我不打女人,但我可以打你们的父兄子侄。”就牵着晏溪的手离开。
小王氏造谣周安鸣要纳妾,还拿舟舟和糖宝两个孩子做筏子挑拨离间,周安鸣一怒之下打上晏家,把晏东和小王氏两口子都揍了一顿,然后跟晏家断亲。
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晏家沟,没两天就传得附近十里八村都知道了。
对周安鸣和晏溪的做法,有人赞同,也有人觉得他们太小题大做,说家里每个长辈看着果然还是不行云云之类的话。
晏老爷子最要脸面,这次因小王氏的缘故,他丢了这么大的脸,就跟晏老太说了两句。
接下来,每天都能听到晏老太在家骂小王氏的声音。
晏老太磋磨人的法子可不少,以往都是用在儿媳妇身上,这回用在小王氏身上,她被磋磨得几天就瘦了一大圈。
她回娘家诉苦,没人帮她出头反倒是被娘家人赶回来。
晏东也怪她嘴碎让他挨揍丢脸,整日冷着脸也不跟她说话。
小王氏心中更是把晏溪给恨到骨子里,觉得自己落到这般地步都是晏溪害的。
旁人说什么都影响不到晏溪一家的生活。
倒是牛大妮,知道那个谣言后,就主动跟晏溪要求离开,说什么也不肯住在他们家。
几天接触下来,晏溪发现牛大妮脑子转得很快,教她的东西很快就能学会。
她也知道了牛大妮先前在家中的生活,很欣赏她反抗命运的勇气。
就把她送到女子坊,有意想培养她。
刚好赵文骞那边也送了几个人过来想让晏溪着重培训,女子坊的势头很好之前那些人已经忙不过来了。
晏溪一方面忙着培训新人,又要制作新的护肤品,生活非常忙碌。
而此同时,养好身体后的晏大田,第一次来了镇上。
他脸色还有些苍白,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
今日,晏大田是去找往日的同窗,想重新回到学堂教学。
可他那同窗却婉拒了他,就连他一同带去的礼物对方也没收。
从同窗家出来,他又去找了大舅兄,也就是柳氏的兄长。
柳氏的兄长非但没给他任何帮助,还将他训斥了一顿,奔波了一圈下来,晏大田非但没有收获反倒是惹了一肚子气。
这时候,恼怒的晏大田遇到了以往以前赌钱的狐朋狗友,对方见他郁郁寡欢就请他喝酒,小酌几杯后两人一同去了赌坊。
原本,晏大田只是打算去小玩几把,加上他身上也没什么银钱,就是全输了也无妨。
可谁想,他今日竟然运气很好,两个时辰下来,赢了六十多两银子。
赢了这么多银子,晏大田就收手不玩了。
然后带着赢来的银子欢欢喜喜的回家。
当晚,他给了柳氏三十两银子,柳氏大喜,问他哪来这么多银子时,他含糊其辞也没说清楚。
柳氏见着银子心中欢喜,也没细问他的银子从何而来。
接下来几日,晏大田每日早出晚归,回来总是能给柳氏一些银子。
最多的时候五十两,最少的时候五两八两,有了银子柳氏走路都带风,面色也红润起来。
短短几日,她就攒了近二百两银子,寻常人家这些银子能花一辈子。
可很快,柳氏就高兴不起来了。
因为晏大田跟她说了一件事。
第75章 贪婪
“什么?女子坊那些方子是晏溪弄出来的?”柳氏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女子坊是什么地方她自然知晓,先前她还过女子坊。
里面的东西有的价格很便宜,只要十几文钱,可也有一小瓶就要几两银子的护肤品。
现在晏大田竟然告诉她,女子坊那些赚钱的方子,都是晏溪弄出来的。
这叫柳氏如何相信?
“小点声,你想让所有人都听到吗?”晏大田赶紧捂着她的嘴,让她小点声。
柳氏赶紧拿开晏大田的手,仍旧是一副不愿意相信的模样,“你方才说的都是真的?晏溪怎会有这么贵重的方子?莫不是别人诓骗你吧?”
并非柳氏不信任自己的相公,而是他的话着实叫人不敢相信。
“此事可是我无意间偷听到的,刘家的胭脂铺,你可知晓?就是那刘氏胭脂铺的刘老板跟掌柜的说起,岂会有假?”晏大田还把自己是如何无意间听到他们说这事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
柳氏听完,皱眉道,“倘若晏溪手中当真有如此贵重的方子,为何她以前不拿出来?还有,她的方子又是从何而来?以前她带着两个孩子过得这般艰苦都没拿出方子来,为何现在将方子拿出来开了女子坊?”
“你动动脑子,她要是早把这个方子拿出来,她护得住吗?现在周安鸣回来了,她有不知怎么认识了那位赵东家,可不就敢把方子拿出来了。”晏大田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也跟柳氏有同样的想法,可他很快就找到理由把事情解释通了。
“这倒也是。”柳氏想想也觉得很合理,但她还是奇怪,“那晏溪的方子是从哪里来的?”
晏大田摇头,关于这点,他也想不明白。
接着就听晏大田说,“我还听到他们说,要是能弄到晏溪手上的方子,可能卖不少银子。”
说着,他比了五根手指头给柳氏看。
“五千两?”柳氏瞪大眼睛震惊的问。
晏大田摇头,神秘的说,“是五万两。”
“嘶!”柳氏倒吸一口凉气。
五万两,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银子。
她手上攒了几百两银子就已经觉得很多了,没想到晏溪手上的方子这么值钱。
要用什么法子把晏溪手上的方子抢过来呢?
柳氏一个下午都在想这件事。
晚上,躺在床上,柳氏突然坐起来把熟睡的晏大田推醒,然后满脸兴奋的对晏大田说,“我有法子了。”
“你有啥法子了?”晏大田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问。
“我有法子把晏溪手里的方子抢过来了。”柳氏的话,让晏大田睡意全无,赶紧问,“你有什么好法子?”
柳氏凑到晏大田的耳朵边开始说自己的计划,“晏溪的方子可是咱们晏家祖上传下来的,晏溪偷了咱们家的方子出去卖,这事咱们必须找她要个说法。她要是敢不把方子还来,我们就直接报官,让官老爷给我们讨个说法。”
“报官?”晏大田有些犹豫,他上回挨板子的伤才好,这会儿说见官他心里就有些犯怵。
“不错,报官。相公你想,晏溪可是姓晏,她嫁给周安鸣没多久他就出事最近才回来,她手上那些方子除了是从家里偷学去的,还能从哪里得去?”柳氏说完,又继续道,“那方子可以说是我从娘家带来的,我外祖母当初是跟家人逃难来的这边,家乡如何没人知晓。说是我外祖母给我娘,我娘又让我当做嫁妆带来晏家,被她偷学去,旁人便是想查也无从查起。”
晏大田眼睛发亮,觉得这个法子极好。
但他随即又想到另外一件事,问她,“那大舅兄那边……”
“哥哥那边我去跟他说,他向来疼我,会站在我们这边。”柳氏觉得自己仿佛已经看到那五万两银子落到了自己手中,想象自己过上了大户人家太太,住大宅子有丫鬟婆子伺候的富贵生活。
第二日,柳氏早起就迫不及待的回了娘家。
晌午过后她才回来。
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诉全家自己从娘家带来的贵重方子被偷了。
而偷走她方子的人就是晏溪。
“啥方子?”晏老太从未听过有什么方子,就问柳氏。
这个问题也是晏家其他人想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