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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左柔恍然大悟:“鸡王!”
“你要当他面叫鸡王,她能吃了你。”宋北云笑着看了看四周围:“这种事本来就没打算公平竞争嘛。”
左柔喜笑颜开的把自己的纸条拿了出来:“那我呢?”
“你要解。”
左柔:“???”
宋北云抿了抿嘴:“因为要是让金铃儿知道你偷偷跑出来干这个事情,她肯定是要发脾气的。再说了,好歹也得糊弄一下吧,别在家睡三天就得了答案,这有点过份的。”
“也是。”左柔把纸条往小宋面前一推:“那你来好了,我解不来。”
小宋看着纸条上的诗,挠了挠头,想了半天:“还是……回去找妙言吧,我懒的想了。”
“就知道你这懒狗……”
如果硬要解其实也不是解不开,但小宋是那种有捷径可走就绝对不会自己努力的人,大不了就被金铃儿骂一顿呗,反正他和左柔谁也不是怕挨骂的人。
于是两人就快乐的做出了回去偷懒的决定,在吃了茶点之后,分头离开各自从不同的路去往了小宋的宅子中。
他们两人是轻松了,但其他的选手可是头疼欲裂,这东西是明显的超纲题,不是每个人都有思路的,更何况这里还是真题假题混在一起的,烟雾弹四起,谁都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意思,更别提找出解题思路了。
不过也并非所有人都是如此,人群中总是会有那冒尖的人物,比如大宋这边的夏竦。
他拿到题目之后很快就整理出了思绪,他拿到的纸条上是写着“两只黄鹂鸣翠柳”,在一番思索之后,他认为这既是为线索,那肯定会是黄鹂也不是翠柳,但却又是跟这俩东西中的一种或两种有关联。
于是他开始四处寻找起来,嘿……还真的算是他歪打正着了,在秦淮河畔正巧有这么一家名为翠柳居的丝绸铺子,他本着试试看的心思进去问了一下店家,还没就没想到他就这样得到了第二条线索。
不过他并没有立刻去顺着第二条线索去寻找,反而是转身去召集起了大宋这边的选手,把自己的结题思路对他们都讲明了。
有了这样一个聪明人的帮助,大宋这头当天上午就陆续的有人找到了第二条甚至第三条线索。
而辽国那边其实进度也并不慢,相比较夏竦的聪明机智,佛宝奴显然就是拥有绝对的公信力。
她知道这题目是那宋北云出的题,那个人是怎样的才能她是最清楚,所以她那道题目就觉得其中有诈,于是她不紧不慢的招呼全体辽国选手集中在了一起,把手中所有的题目都集中在了一起。
看着满桌子的纸条,佛宝奴一开始也发愁,但很快她就似乎抓到了一丝规律。她将这些题目分门别类,发现一半是写景抒情,另外一半则是写花鸟鱼兽虫和人。
发现这个规律之后,她将两边的题目分了开来,命令一部分人专门去寻找那花鸟鱼兽虫的线索,一部分人去找写景抒情的线索。
之后又听闻大宋那边陆续找到了线索,佛宝奴也让人买通了一个大宋的选手问清楚思路之后,就这么把人放了出来。
下午时,回馈陆续传来,关于写景抒情的线索一个都没找到,但关于花鸟鱼兽的却已经有了发现。
佛宝奴听完,一拍桌子大笑起来:“宋狗当真是狗!传令下去,所有人放弃抒情写意,集中所有力量寻找那花鸟鱼兽者。”
办法也许比较笨,但换算下来其实效果并不差,甚至还在傍晚时再一次压过了大宋这边的选手。
而那些被放弃的人,佛宝奴也都许下了重金赏赐,让他们继续协助那些被押中题目的人。
这样一来,辽国和大宋就形成了二打一的局面,辽国两个人一起去探索一个线索,而宋国却还在不断试错。
不出意外这一轮一定会是辽国再次胜出……
只是那宋狗似乎并不关心这大宋是赢是输,他为他偷奸耍滑来的三天假期正欢欣鼓舞的挖蚯蚓,旁边一个小朋友则蹲在他旁边跟着他一起挖蚯蚓。
“唉,你别把它弄断啊。”小宋指着地上的蚯蚓:“弄断了还怎么钓鱼嘛。”
“哦……知道啦。”小家伙虽然一身泥,但笑容特别灿烂。
这时左柔走了过来:“玩的挺开心呀。”
宋北云一抬头:“你看看人家安国公家的女儿,比你还小一岁,孩子都三岁了。你看看你,自己就跟三岁一样。”
旁边安国公家的千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只是成亲早了一些吧……碗儿不急的。”
“就是,我不急。”左柔得意洋洋的说道:“反正我也有人要,不怕。”
安国公家的女儿在旁边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因为这几日总是跟左柔来这玩,今天甚至连孩子都带来了,他也知道面前这人是个什么身份了。
就……感觉小碗儿有点不知羞耻的意思了。
“行了行了,不用逢人便说。”宋北云摆手道:“安国公家的小孙女,要不要跟我家的宝宝定个娃娃亲啊?”
那小东西仰起头看着自己的母亲,还没等她回答,左柔已经一个指头戳了过去:“还不知金铃儿是生男生女呢!”
419、二年10月10日 雨 更高更快更强
三天假期一晃而过,宋北云走出家门时已经又换了成了那个假身份。
这三日里他一共挖了一百二十九条蚯蚓、钓了四十三条鱼、收养了一只猫、吓唬了三次小朋友、跟俏俏亲热两次、跟巧云在左柔还在客堂上带着安国公的女儿和其女儿一起玩斗兽棋时偷偷摸摸亲热一次、吃了八顿红烧鱼、打碎了一只碗。
哦,对,还去了工坊一次。
工坊现在一切运转都很正常,没有发现新的特殊配方,但原有的特种钢的产量正在稳步提升,第一批接种牛痘的人已经完全出痘并且全部过了隔离期,马上要开始进行临床试验了,这个阶段比较危险,所以宋北云这次去就是提前布置好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在他去视察牛痘免疫学的进展时,还碰到了蹲守在那里的赵相,老头精神矍铄的很,说自己已经写了遗书,说这天下不光是这些少年郎敢为天下先,他也敢。
都这样了,小宋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在离开医学院之后,去了一趟报社,第二天一早官报头版头条醒目位置刊登了对赵相的“采访”。
这大概是人类历史上首次出现“采访”这个词,而上面的内容对赵相简直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夸赞,那整个版面的采访内容许多都是以问答的形式来实现的,这样的模式非常新颖接地气。
在里头赵相谈到了对未来工农业新模式的展望和大幅度提高农民收入等问题,还有就是对商业和商业模式的改革想法,就是把传统的小作坊式匠作买卖变成园区式的集成商业,视线产销供一条龙。
当然,这里还有一点是不可不谈的,那就是关于赵相打算亲自种下人痘来证明牛痘是有效的这件事,那简直是大谈特谈。
反正不管怎么样,不少人特别是底层的劳动人民知道了赵相的决心之后都是热泪盈眶,提前把赵相捧到了千古一相的位置上。
据说当天早晨赵相上朝的时候头发胡子修得格外整齐,走路都带风,甚至还喷上了工坊还没有对外销售只是针对少数达官贵人才有赠送的香水,整个人焕然一新。
而且平时一些瞻前顾后的话题,现在老头张口就能说,身为地主阶级,他上来就提出是不是该让那些大地主让点利给农民这种话,引起朝堂一片震荡。
这些事情的发生都给小宋带来了无穷的快乐,但所有的快乐到第四日一早戛然而止,因为他又要出去骗人了。
他站在镜子前穿上一身帅气衣裳,把头发梳成大人模样,他就要高高兴兴的卖笑去咯。
而走出门时,刚好碰到左柔,左柔头一低就要溜走,但小宋却拽住了她。
“我错了……”
“行啦。”小宋揉了揉她的脑袋:“安国公想来也不是外人,他女儿跟你又是发小,说漏了就说漏了吧。我都没说什么呢。”
“宠!”金铃儿人未到,声先来:“你就知道宠着她!这事能乱嚼舌头的?”
“她就是这样的,你骂她干什么啊。”宋北云叹着气,把左柔护在身后:“天塌下来我顶着呢,放心。”
金铃儿哼了一声,恶狠狠的看了左柔一眼:“你往后给我长点心!不然迟早嘴给你缝起来!”
“你敢。”宋北云眉头一皱:“在这别给我耍你公主的威风。”
金铃儿愣了一下,眼眶当时就红了起来:“你凶我?错是她犯的,你凶我?”
宋北云用力抓挠着头发,然后突然扯开嗓子喊道:“救命啊!”
屋子里的俏俏走了出来,满脸迷茫的看着流着眼泪的金铃儿,委屈巴巴的左柔和满脸无奈的宋北云。
“这是怎么了?”
俏俏刚一走过去,金铃儿就抱着她委屈的哭出了声音,而小宋叉着腰站在那,左右为难。
“大清早,让不让人睡了?”妙言迷迷糊糊的走了出来,打了个哈欠:“又干什么啊,宋大官人。”
小宋眉头紧锁,走过去抓住金铃儿的手就往外走,金铃儿当然不肯,但小宋手一横就把她给抱了起来,来到了后院中。
“行了,别哭了。”小宋用袖子擦掉她的眼泪花儿:“我跟你说过几次了?在家里不许说那种话,这是跟左柔说的,她跟你熟一些,要是你哪天不小心对了俏俏或者巧云姐说了这番话,她们该是有多委屈,你想过没有?”
金铃儿也不管那许多,就是靠在小宋肩膀上哭了起来,情绪极不稳定。
“以后一定要注意。”宋北云轻轻摸着她的头发:“记下了没?”
“嗯……”金铃儿一边哭一边轻轻点头:“可你还是凶我……”
“好啦好啦。”小宋轻轻摸了摸金铃儿已经开始显怀的肚子:“让里头那个听见,你这个当娘是这副样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