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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金铃儿一边哭一边轻轻点头:“可你还是凶我……”
“好啦好啦。”小宋轻轻摸了摸金铃儿已经开始显怀的肚子:“让里头那个听见,你这个当娘是这副样子,那不得笑话你啊。”
“讨厌……”金铃儿抽泣着止住了眼泪:“你赶紧出门吧,要迟了。”
“你情绪稳定一点,知道啊?”
“嗯……”
怀孕的金铃儿这段时间以来都是这样,不讲道理、喜怒无常还有点神经质,全家都挺让着她的,小宋甚至每天晚上的都会去给她讲故事哄她睡觉。
但有时候吧,真的是要凶一点才行,不然就像今天早晨这个情况,她能生生闹一整天……
好不容易哄好了金铃儿,安抚了左柔,宋北云压着点来到了校场,今天这里的人数已经少了许多,因为中途有不少人直接选择了放弃,宋辽都有。
放弃之后就不需要在来校场了,而相对而言辽国此番之后从一百二十人锐减至五十六人,大宋那边却还剩下了四十四人,人数已经贴很近了。
按照完成比例来看,宋国这一轮可以说是完胜了辽国,但人数上仍然是辽国居多。
只是让人很意外的是那个毛毯辛居然还存活着,这是宋辽两国选手都没想到的事。
人们好奇,便走上来问他,他就胡编乱造,简而言之就是撞了大运,刚巧有个线索就是在他隔壁张婶家儿子上工的铺子中,然后刚巧第二个线索是他青梅竹马的相公家承下的,最后又那么刚刚巧误打误撞解开了最后一个线索。
反正小宋专业就是编故事的嘛,这一套下来说的倒也是合情合理合乎逻辑,其他选手哈哈一笑也就过去了,毕竟也不是没有这种误打误撞的事,毕竟大家都是在这金陵城里有点关系的人对吧。
只是那个叫宋南云的也通过了,这就让人好奇了,这么明显的假名都能过审,人们就开始讨论她的身份问题了。
除了宋南云,还有一个人也进入了小宋的视线,那就是夏竦,如果不是这个人,大宋这边最少要再减员十五个到二十个,那可真的就是被大辽打的溃不成军了,最后保不齐一二三四都得是辽国的。
但小宋可以断定,当第三轮结束之后,这个夏竦会和左柔一起被票出去的。
他太了解人性了,倒不是说人性本身就黑暗,而是利己主义是本能,大公无私则需要非常强大的教育灌输和自身修为。在利己主义的大环境下,作为一个竞争性质的活动,太过突出拔尖的人注定是不能够被人喜欢的,因为每个人都会认为这个人可能抢了自己的风头。
毕竟人嘛,除非经历过大起大落、风吹雨打,否则很难在年少时就认清自己其实也就资质平平。
当人处于劣势的时候,即便是优势方表现出来的善意,也会被视为羞辱和嘲笑,因为两者之间是存在竞争关系的。
而在这种环境下,当劣势方掌握着决定权的时候,想象一下他们会把明显各方面都不如自己的九江辛晨票出去,还是会把全方面碾压自己的九江夏竦以及身份特殊宋南云给票出去?
这个问题甚至都不能称之为一个问题,而是一个必然是一个趋势。
身为一个国家特务机构的大当家,小宋把玩人心的能耐,远远不是这些象牙塔里学富五车的青年才俊能够比拟,即便是年龄相差无几,但这琢磨劲儿可是要相差太多了。
而从第二场的比赛看来,佛宝奴的决策能力和统筹能力绝对是顶强的,是个人才。直到现在小宋才真正把她当成男儿身看待,因为绝大部分的男儿身都不一定能比她干的更漂亮。
生杀决断在她那里都不是个问题,如果大宋没有出现小宋,或者小宋不在大宋,那么大宋死得不冤,赵性是真的比不上,晏殊在文化方面肯定完虐,但政治才能上可能还需要十年左右。
也许是感觉到了视线,站在前面的佛宝奴突然回过头看向了小宋的方向,而小宋这时却老早已经跟身边那些戏谑他的选手笑闹了起来。
“奇怪啊。”佛宝奴皱起眉头:“真是奇怪啊。”
“殿下,您怎的了?”
“我之前让你们查的那个九江辛晨,查得如何了?”
“确有其人,九江郡人,前些日子投奔亲眷来到此地。”侍卫小声对佛宝奴说道:“是不不出众的落第秀才。”
“不出众?”佛宝奴眼睛眯了眯,但也没细想:“第三轮你们可是要好好发挥,这可是大辽的强项。”
420、二年10月11日 晴 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
第三轮开始就比较无趣了,单纯就是一次文化题考试罢了,而这次给对方出题这一招着实阴损的很,因为不让互通有无,所有整个过程出题人都是在猜,难又不敢太难简单又不敢太简单。
最后题目是出来了,宋辽两国的选手也都进入了考场之中,接下来就是一日时间的考试,在加上两日的阅卷了。
也便是说考完的第三日就要出名单了,而出了名单之后真正残忍的项目就要来了,那就是票人出局环节,而且还不是票对方的人是票自己的人。
考完试之后,小宋立刻就行动了起来,他笑盈盈的提着礼物上门给所有人送了礼物,以舔狗之姿把每个人都哄得舒舒服服的,大家对他也没有什么敌意,大多都是客客气气的收下了礼物。
但也不缺那种骨子里刚正不阿的人,他们不但不收小宋的礼物还将他扫地出门。
不过对此小宋一点都没生气,因为这都是在他的计算之中,世间既有那种喜欢被人阿谀奉承、喜欢酒色财气的,就一定会有两袖清风、宁折不弯的,但两厢一比较,宁折不弯者太少太少,卑躬屈膝者又太多太多,这几个清流并不能决定一件事情最后的走向。
等礼物都送完之后,小宋继续躺在了家中混吃等死,但被视为夺冠热门人物的夏竦却又开始活动了起来。
因为在考试结束之后,所有人手中都拿到了下一轮兵棋推演的规则,他们本以为是简单的推演,但没想到却是厚厚一摞的说明书,里头的东西虽然每个字他们都能看明白,但连在一起不少人可是看得叫一个头晕目眩。
这夏竦到底是个人才,他很快就弄明白了其中的规则,然后将能召集到的人都召集了起来,甚至连宋北云都没有放过,只是宋北云说身子不适想在家修整一下罢了。
夏竦的聪明才智自然是引起了多方的注意,甚至连辽国的选手提到他的时候都忍不住要夸赞几句。
不过佛宝奴倒是一点都不着急,因为她之前写完宋国那边出的题目,再结合辽国给他们出的题,她可以断定这一轮之后宋国的人会更多。
虽然不一定能多出几个,但一定是会更多的。而既然多了人,他们就要投票将人投出去,这个人会是谁呢?
投票是不记名的,也就是说无人会知晓大家互相都投了谁的票。佛宝奴认为若是只多一个人的话,这个夏竦必然是会出局的,文人相轻岂容他人来教育自己?
所以她并没有把这个精锐放在眼里,反而是她一直对那个九江辛晨耿耿于怀,因为从人群中第一眼看到这个人,她就觉得这人不对劲,可是到底哪里不对劲她也说不上来。
之后的发展更是不出她的预料,这个九江辛晨各方面都资质平平,哪里都不出众,也看不出来有什么才华,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脾气好,被同窗取笑揶揄也从不生气。
可偏偏是这样一个人,居然顺利的通过了第一第二次的考验,而且看上去还有惊无险。
如果说第一次是运气,第二次再用运气可就说不过去了,所以佛宝奴认定此人绝对是在扮猪吃老虎。
若株有毒,在花稍不可惧,若在汁液甚可惧。这种人却是那毒在根里的人,不可不防。
但他现在表现出来的姿态其实并不好防备,因为太低了,甚至没有下嘴的地方。
剩下的两日,绝大部分的选手都在惴惴不安,而阅卷的人也是如此,大宋这头的官员已经把宋北云给骂翻了,因为他提出个什么鬼交叉错乱阅卷,交叉就交叉吧,还糊名,这样即便是想作弊都难以得逞。
而这千夫所指的宋北云正躺在院子中已挂上红叶的树下伺候着金铃儿吃水果。
她如今六个多月,若是不穿宽松的衣裳,已经可以明显看到肚子出来了,而随之而来的问题就是变得格外能吃,总是闹着肚子饿,小宋自然是不能怠慢的,每天变着花样的给她弄吃的,就像哄孩子似的。
“它会动了。”金铃儿躺在摇椅上来回摇摆着:“早上还踢我呢,应该是个男孩子。”
小宋凑过去贴在她的肚子上仔细听了一阵:“我觉得是个女孩,会害羞。”
“不管男女,名字你可想好了啊?名震天下的大才子宋北云,吟诗作对样样精通,一到起名狗蛋铁柱,你这人要不得了。若是你给我崽子起个什么屎蛋、铁球之类的名字,这日子便过不下去了。”
“哎呀……”宋北云一拍脑袋:“说到这个,我早晨还特意翻了翻书,我那师兄说了,我们这一门呢,男孩女孩起名都要从医书里找。”
“那你倒是找了没有?”
“宋人参?”小宋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宋人参好不好?”
金铃儿横起一脚就踢在了他肩膀上:“你敢!”
“那再换……再换……我先想想女孩的,女孩就是叫……嗯,就叫云母好不好?宋云母?”
“不好听。”金铃儿摇头:“不过倒是比宋人参强上许多。”
“那就宋云英?我觉得这个还行。”小宋深吸一口气:“要不……你来整一个?你可也是才女呢。”
金铃儿噘着嘴想了想:“云英还行,那个人参我跟你讲,你敢取,我就敢取你狗命!”
“嗯……”小宋陷入了沉思之中:“那我觉得有几个不错,你看着选选,宋青葱、宋蒜、宋水仙、宋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