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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顺、什么叫逆呢?天下大势,如长江之水滚滚而下,想要逆流而行才叫逆。世事在更跌、在发展,你何必去阻拦呢?”
“可是,晋王篡位若没一个人站出来反对,往后这世间规矩还有谁肯守,坏了秩序,礼仪崩坏,必须要有人……”
周衍摇了摇头,道:“不一样了,这不是皇权更跌,这是要立新的秩序。你可以反对,姐夫也愿意听你反对的声音,甚至能把你反对的理由记载下来,让世人讨论。我来,是劝你不要去死谏,留一条性命,多做些实事吧。怎么说呢,你就不想看黄河浚清的一天吗?我是很想看的。”
罗德元眼眶一红,却是哭了出来。
“臣……臣不明白……臣不明白要怎么做啊……”
“你有孩子吗?”
“有。”
听到这回答,周衍愣了一下。
他还以为罗德元这种人是没有妻子儿女的,正想说“你若没有孩子,也可以……”
话到嘴边,周衍改了口,问道:“你孩子多大了?”
“十三岁。”罗德元泣声道,“在老家读书。”
“上的学堂?还是你请了先生在家中教他?”
“学堂。”
周衍笑道:“你进京前回乡一趟吧,与你的孩子聊一聊,如今有些事他们更理解,学堂里都会讲。我走了,忘了楚帝周衍吧……等哪天你致仕了,可以来寻我玩,我现在烧菜烧得不错,回头烧给你尝尝。”
“陛……周先生……”
罗德元脸上泪水更甚,一时竟不知说什么才好。
而那中年人已把周衍的轮椅搬过门槛,往外推去。
院子里,两人的对话声还传了过来。
“听说长江的鲥鱼不错,如今正当节,我们可以尝尝。”
“好。”
“王现和我说,他听过一个故事,说是有个皇帝喜欢吃鲥鱼,派人从江南送到京城,沿途劳民伤财,花费无数。但你看,我们想吃就吃,哪有那么多麻烦?”
“说实话,周先生最近烧菜有些淡了。”
“那是你口味渐渐重了……”
那声音渐行渐远,等罗德元反应过来,跑出门一看,只见夜色中那个推着轮椅的剪影已拐入了长街。
他抱着门柱,只感到心里有什么东西完全崩塌了,坐在地上嚎陶大哭。
“我的纲常!我的纲常……”
院中,吴妈拿着扫帚走了几步,喃喃道:“老爷的肛肠又不舒服了,给他买点药吧,唉,还是不要跟着去京城吧,这老爷官虽大,性子却古怪,不跟他去……”
番外篇·笑忘书
又是一个周五下午,拿手机翻了很多遍后台,又没有等到推荐位的通知。
哪怕是打赏了白银盟,也还是没等到一个推荐位。
说明我这种写法,真的是非常不被看好。
这种扑街的感觉……就像把鼻子凑到人家腚上,然后一个屁崩了过来。
~~
一本书写下来,要经历几十个、上百个星期。
有的书每周都有推荐位,从网页到APP,出分类到首页,每周都不停。
有的书经历过一个意思一下的网页推荐,就是永远的冰封。
这种绝望怎么说呢?就像便秘了三年,每次拿着纸去厕所,又没等到便意。
既绝望,又对自己很失望。
~~
当然,我大概也明白现在的网文市场是什么样的,大概也明白我的书问题出在哪里。
但怎么办呢?开了书总得写完啊。我也不能现在就重开一本书,在主角脑海里塞一个城市、塞一个系统,随时能拿出机关枪来砰砰砰一路碾压过去。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爽点嘛。
简单不墨叽,快速地爽嘛。
但。
我只是觉得我这种写法,是有受众的,哪怕是很小范围的受众。
我只是想试试,这样能不能走出一条路来。
所以,我现在真的很后悔,我知道我错了。
我错了~
现在我也很怕这是一条死路啊。
怎么说呢,不怕前路崎岖,只怕一开始就选错方向。
怕到了最后别人说“看吧,早说你这样写是行不通的”或者“你就不适合写网文”
~~
怎么说。
我不是在乞怜,道德绑架大家给我投票订阅什么的。
我就是在抱怨。
我本来活过还算舒服的。
把这个时间精力花在别的地方能赚多少不说,我推广这本书花的银子都远远超那一滴滴稿酬了。
但反正,花了时间精力金钱,不被看好、还招了一堆人骂,我需要抱怨一下。
忍了大半年了已经。
~~
但反正,抱怨完,我也不能怎么样。
大概率回头心气平了还会把这篇单章删掉。
总之,
只要还有人看,我会把这本书好好写完。
等我过几个月回本了,说不定还砸白银盟。
反正也没推荐位,到时候我用自己的号砸好了。扑街求成绩,很丢脸吗?
不信这个邪了就!
不就是磕吗?
番外篇·漠北谣
又是一个周五下午,拿手机翻了很多遍后台,又没有等到推荐位的通知。
哪怕是打赏了白银盟,也还是没等到一个推荐位。
说明我这种写法,真的是非常不被看好。
这种扑街的感觉……就像把鼻子凑到人家腚上,然后一个屁崩了过来。
~~
一本书写下来,要经历几十个、上百个星期。
有的书每周都有推荐位,从网页到APP,出分类到首页,每周都不停。
有的书经历过一个意思一下的网页推荐,就是永远的冰封。
这种绝望怎么说呢?就像便秘了三年,每次拿着纸去厕所,又没等到便意。
既绝望,又对自己很失望。
~~
当然,我大概也明白现在的网文市场是什么样的,大概也明白我的书问题出在哪里。
但怎么办呢?开了书总得写完啊。我也不能现在就重开一本书,在主角脑海里塞一个城市、塞一个系统,随时能拿出机关枪来砰砰砰一路碾压过去。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爽点嘛。
简单不墨叽,快速地爽嘛。
但。
我只是觉得我这种写法,是有受众的,哪怕是很小范围的受众。
我只是想试试,这样能不能走出一条路来。
所以,我现在真的很后悔,我知道我错了。
我错了~
现在我也很怕这是一条死路啊。
怎么说呢,不怕前路崎岖,只怕一开始就选错方向。
怕到了最后别人说“看吧,早说你这样写是行不通的”或者“你就不适合写网文”
~~
怎么说。
我不是在乞怜,道德绑架大家给我投票订阅什么的。
我就是在抱怨。
我本来活过还算舒服的。
把这个时间精力花在别的地方能赚多少不说,我推广这本书花的银子都远远超那一滴滴稿酬了。
但反正,花了时间精力金钱,不被看好、还招了一堆人骂,我需要抱怨一下。
忍了大半年了已经。
~~
但反正,抱怨完,我也不能怎么样。
大概率回头心气平了还会把这篇单章删掉。
总之,
只要还有人看,我会把这本书好好写完。
等我过几个月回本了,说不定还砸白银盟。
反正也没推荐位,到时候我用自己的号砸好了。扑街求成绩,很丢脸吗?
不信这个邪了就!
不就是磕吗?
番外篇·游子吟
“啊!”
“哦,我的上帝,不好啦!国王的上颌骨被拔掉啦!”
“哦,上帝!”
“天呐,血止不住了,快,想办法救救国王……”
“来了来了!”
路易十四睁开看,看到的是一根烧红的烙铁。
“滋!”
烙铁烫在他流血不止的上唇,路易十四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
许多天以后,路易十四伤口愈合。
他依然可以喝美味的葡萄酒,但酒容易从上唇漏出来。
他坐在马桶上,感受着那种永远出不来的感觉,眉头深深皱起。
因每天有太多时间花在这上面,他早已开始在马桶上会客。
这天路易十四见的是为他治疗肛瘘的医生,弗朗索瓦?菲利克斯。
“菲利克斯,你准备好手术了吗?”
“我的国王,我需要六个月的准备时间,可现在才过了三个月……”
“我不要听你说这些!”路易十四大怒,摔出手中的酒杯,吼道:“我受够了!”
菲利克斯缩着脖子,低声道:“可没有足够的实验,伤到了国王的括约肌,是有失禁的风险……”
路易十四沉默了。
良久,他让菲利克斯退下去,招来他的外交大臣。
“东方那位可敬的盟友给我回信了吗?他愿意派遣东方的医生为我治疗肛瘘吗?我不可愿冒着被那个愚蠢的医生割坏括约肌的风险做手术。”
“哦,我的国王,他没有回信。但他的外交大臣照会我们,必须停止对暹罗的压迫,并且废除黑法,否则……”
“你说什么?!”路易十四怒吼道:“我,太阳王路易十四,才刚刚和他一起打败那个自负的威廉,他转身就要背弃盟友吗?!”
“国王陛下,我们似乎没有和他缔结盟约。你和他的书信,属于私人来往来。说起这事,他们还勒令我们,停止侵占他在荷兰的战果……”
“闭嘴、闭嘴!你这头愚蠢的猪!”
……
“国王陛下,曼特农夫人来了。”
结束了与愚蠢的外交官会面的路易十四听到这句话,心情稍好了一点。
曼特农夫人是路易十四的情妇。
她已经不年轻了,四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