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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姮娥听得心里很是难过,但确实觉得这才是夏归玄。
以至于如果他柔情蜜意的要亲吻,她可能会本能抗拒;可如果说着这样的话,挑着她的下巴想要亲吻,姮娥却诡异地觉得,自己连半点抗拒的心思都起不来。
也许他说得对
这就是午夜梦回,早该发生在几千年前的对白,快要烙印在自己的认知里了。
即使这很难堪。
夏归玄忽然笑了:“你看,女人啊”
他松开手,重新转向窗外,双手支撑在窗台上,长长吁了口气,笑道:“连我自己说出来都觉得难听的话,你反而更习惯,我觉得女人应该爱听的话,你反而紧张兮兮。”
姮娥有些被戏耍的感觉,在身后愤愤然道:“因为那是你啊!”
夏归玄侧身招了招手:“别杵那儿你往昔望月,难道没有想过,有人并肩?”
姮娥呆了一下,心中却着实有些动心,抿嘴上前,并肩站在他身边。
两人安静地看了一阵夜景,夏归玄叹了口气:“美则美矣,长看确实单调寂寞。”
姮娥抿嘴不言。
夏归玄续道:“以后我会多陪你。”
姮娥傻愣愣地看着他的侧颜,被他一会一个模板的跳跃性发言彻底弄傻在那里。
仿佛他一直在切换各种模式,让她发现怎样的夏归玄才更让她喜欢?
夏归玄仿佛看懂了她在想什么,笑了笑道:“不是我在有意切换各种模式给你看,而是想告诉你,其实夏归玄没有很本质的变化。”
姮娥今天确实觉得重新认识了夏归玄,她没发问,静静地等下。
“刚才那些难听的话不是故意编个符合你记忆的剧本,而是确实藏在我内心里的真实魔意,你在我心中确实有这样的典型属性,也是吸引我的点,没有什么需要粉饰。”夏归玄顿了顿,平静道:“所以夏归玄还是夏归玄,不过多了点人性。”
姮娥终于问:“人性?”
“见你孤寂,我有怜惜。我不愿意再说那种伤人的话,把你当作一个满足自己征服心态的物品。至少应该给你一个温暖的家庭,从此不再孤苦伶仃。”夏归玄慢慢道:“两个心态结合,那便是我,所以不用对我的甜言蜜语紧张兮兮,那不是故意在逗你,以后你会经常听。”
这可能是夏归玄第一次火力全开,伤愈出关以来万花丛中的历练在此厚积薄发,神功大成。
姮娥哪里扛得住?
紧张又别扭的心情随着他的话语,一条一条渐渐平息。看着他和煦的笑意,姮娥忽然有了一种“我们今天刚认识”的感觉。
夏归玄再一次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先成亲,再熟悉,华夏古老的惯例,只是在你我这里来得迟了一点。”
姮娥的眼波渐渐迷蒙,微微偏头,低声道:“还不是不怀好意。”
夏归玄笑了:“若是陌生女子,我的某些念头确实可以叫做不怀好意。可对我的妃子,难道不是正合你意?这东西叫公粮好不好”
姮娥脸上终于没能挂住,跺脚转身:“什么世纪了,兔兔都会看电视了,不兴先成亲再熟悉那套了。”
终究是没有反驳“我的妃子”,默认了已经“成亲”。
所以她理所当然地走不掉,腰肢已经被夏归玄的手臂环绕,又微微用力,姮娥便倒栽进他的怀里。
夜色愈发迷蒙了。
几乎能听见姮娥的心跳声,“扑通、扑通”,混杂着有些凌乱了的呼吸,在寂静的夜里如此明显。
“你”她低声喘息着,艰难地道:“放手”
“不放。”夏归玄从凑过脑袋,在她耳边低言:“我们现在开始熟悉,就从相拥开始比如熟悉你我的怀抱,和你我的气息。”
姮娥绷紧的身躯瞬间软了下去,靠在他怀里默默无言。
夜色依然很冷,可他怀里很暖和,就像他现在的言语一样。
即使明明知道,他的“熟悉”,不怀好意。
无论是占有欲和色欲发作,读懂了她的美丽,想要占有;还是想要玩弄“敌人的妻子”,满足他那点小心思,这是独属于她姮娥的诱人属性。
也许兼而有之,他并不粉饰。
但就是如此无法抗拒,从抚脸,到下巴,再到环绕腰肢,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
他的唇就在耳边,气息痒痒。他的手就在腰间,看似老实,随时上下。可姮娥连挣扎的意愿都找不到了,目光迷蒙地看着黑夜,脑海里努力地想要闪过一些画面来转移注意力,却悲哀地发现,自己的人生,一共就只有那么几幅画面。
犹如静态的壁纸一样,徒留空壳般的美丽。
壁纸中那碧海青天,夜夜心中的,依然是他的脸。
然后在他的怀抱与气息中,那虚幻的脸渐渐真实,凝聚成了如今。
第五百一十二章 循序渐进
夏归玄并没有做什么。
也许非要做什么,能成,就算昨天强行破门把她摁墙上都能成。她最多嘤嘤嘤地哭,哭完一样过日子,说不定还了却一桩心事呢。兔兔的剧本当然有兔兔的道理,论懂姮娥,谁有玉兔懂啊。
但夏归玄还是什么都没做,只是安静地抱着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话题其实没什么营养,都是诸如:“来这个位面多久了?”
“有快三年了……”
“兔兔那模样怎么也无相……天材地宝堆的?”
“资源是有,兔兔其实也聪明的。哦还有,其实她不喜欢胡萝卜……”
“哈哈以后换个东西喂。”
“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怎么听着有点猥琐……”
“是你心里开始不纯洁了。”
“才没有……”
“不信,我摸摸……”
还有一些杂七杂八,无论任何话题,说着说着最后都会扯向两人之间的小暧昧。
就像人世间最常见的,小男女吃过晚饭,在月下携手漫步,累了坐在公园的椅子上互相靠着说悄悄话。
公园里来往的行人看见,都会露出善意的姨母笑。
然后趁着人们不注意的时候,悄悄亲一亲脸,或者手悄悄地去摸不该摸的地方,又做贼一样打量路人,心中砰砰地怕人看见。
月亮都会在这样的场面里弯起笑脸。
那是人们老来回忆中还值得珍藏的片段。
这一对“成亲了”几千年的男女,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片段,连说话都少。
姮娥的身躯越来越软,彻彻底底地放松下去,脸上已经浮现了许久未见的笑容。
哪怕他的手在不规矩地“不信,摸摸”,反而给了她一种有了归属的踏实感。
这会儿夏归玄心思反倒有些飘忽,他在想,和姐姐有没有过类似的片段?
和姐姐倒是有的……虽然没有怎么挨挨碰碰,但月色之下并肩而坐,畅谈过去未来,论道讲法,那是有的……
姐姐在月下梦幻的侧颜,一点也不逊色于此刻怀中姮娥。
只可惜太过相敬如宾。
你以为那是君子,其实那是傻子。
所以他稍微进了一步,低头吻了吻姮娥的面颊。
姮娥的修行缘故,身躯一直是冰冰凉凉的,抱着很舒服,摸着也很舒服。但这一刻吻上去,能感受到火热的温度,那脸颊已经快跟烧起来一样了,却确确实实没有半点抗拒的意味,反倒有些欲拒还迎的羞喜。
夏归玄知道这个状态是最好的了,如果要一步到位,此前营造的小小恋爱氛围立刻就会被赤裸裸的情欲冲得变味。
但这还可以增加一些互动的小引导,比如……
他亲吻着姮娥的耳垂,低声道:“你要不要也熟悉一下我的?”
姮娥听懂了他的意思,咬着下唇似嗔似怨地横了他一眼,终究还是凑过樱唇,在他脸上啄了一下:“够了吗?”
“不够,我脸大。”
姮娥忍不住笑,还是听话地挪动着落点,最终轻轻吻上了他的脖颈。
还有些调皮地轻轻舔了一下,就像她养的小玉兔吃东西的小模样。
夏归玄微微仰首,轻抚着她的秀发以示鼓励。
果然是互相熟悉,再下去双方擅长的姿势都熟悉完了……
姮娥却微微起了些耻感,误以为他轻抚秀发的动作是示意往下,那就有些过头了。她嗔怪地撑开一些距离,低声嗔道:“陛下……”
夏归玄眨眨眼,醒悟她在嗔怪什么,不由失笑:“你真觉得我现在变得只想那回事了啊?真不知道你和兔子平时看的什么破电视,都是av吗?”
姮娥咬着下唇道:“和看什么电视无关,和陛下此时的身躯反应有关。”
那么大那么硬,还说呢……
夏归玄老脸微红:“这是正常男人的正常反应,和我想什么无关。不代表有反应就一定要怎样……”
姮娥道:“小说里男人都会用这个憋坏了哄女人那个的……”
“……”夏归玄痛心疾首:“这破时代发展,把仙子味儿全弄没了。回去我要把那些写书的都抓起来,只允许写脖子以上。”
姮娥伸出玉指刮着他的面颊:“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我也不放火啊。”夏归玄理直气壮:“我就没打算用这么土的办法忽悠你。”
姮娥也眨眨眼睛:“那陛下有什么高端办法?”
“你刚才那小舌头,是不是学玉兔?”
“……是啊。”其实不是,哪个女人不会啊,这也要学?当然姮娥不会自称自己什么都会,只能让兔子把锅背稳了。
夏归玄道:“那也学一下她捣药的手段行不?”
姮娥差点没笑出声,一把推开了他:“以后让正主儿给你原版捣药,妾身手笨,还是不学这个了。”
夏归玄怔了怔,这才想起这是买一送一啊,那兔子……嗯……挺萌的。
就是小了点……
话说那伙人去太阴神殿,去了那么久了该不会撕起来吧?
夏归玄下意识放开神念看了一眼。
“阿嚏!”远在太阴神殿,兔子小姑娘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