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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柯克幽默小品选-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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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安勒里说,“你相信死者的亡魂显灵的事吗?”

“亡魂显灵?”

“没错,亡魂显灵,你也可以称之为游魂显形,你还可以说是幽灵出游,简单地说,你相信幽灵现象吗?”

我眼睁睁地看着安勒里,以前我从来没对他有过这么强烈的兴趣。我感到他马上就要讲一些在我认识他的两三个月里他一直觉得不合适讲的不寻常的事情和经历了。

到这时我才惊奇自己居然没有想到,像他这样刚满五十五岁就已满头白发的男人一定是饱经过可怕磨难的。

随即安勒里又开始说话了“昨夜我看见q了。”他说。

“天啦!”我不禁脱口说道。我其实根本不认识q,可是安勒里看见q的事却叫我感到一种无法名状的恐惧。我这个人日子过得有板有眼、平平静静的,我可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情。

“是的,”安勒里说,“我清清楚楚看见了q,就好像他站在面前似的。不过我最好还是先向你介绍一下我过去和q的关系,那样你对所发生的事意味着什么就会更明白了。”

安勒里在炉火那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与我隔火相对,他点燃烟斗,继续往下说。

“我第一次认识q时他住在离英国南部一个小镇不太远的地方,我不妨称他住的地方为x,他与我称之为m的一个多才多艺的美丽女郎订了婚。”

安勒里还没有正式讲故事,我发现自己已全神贯注地在听了。我意识到他要讲的决不是一般的经历。我不仅怀疑q和m不是他那两个不幸的熟人的真实姓名,而且怀疑它们确实是随意从字母表上挑出来以掩盖他的朋友们的姓名的。我还在沉思其中的奥妙,安勒里又继续说起来了:“在q和我最初成为朋友的时候,他养着一条狗,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不妨称之为z,每天他出去散步,z都跟着他进出于x。”

“进出于x。”我吃惊地重复道。

“是的,”安勒里说,“进出于x。”

我的感官现在警觉起来了。z跟着q走出x,对这一点我马上能理解,可是z却先跟着q进入x,这一点就超出可理解的范围了。

“唉,”安勒里说,“q和m小姐就要结婚了。一切都安排好了。婚礼定在那年的最后一天举行。就在婚礼前六个月零四天的时候(我记得那天的日期,因为所发生的事在那时候太不寻常了,太叫我难忘了),q深夜跑来找我,他痛苦极了。他说他刚看到他即将死去的预兆。那天晚上,他正和m小姐坐在她家的走廊上,突然他清楚地看见他的狗r的影子从路上窜了过去。

“慢着,”我说道,“你不是说过狗的名字叫z吗?”

“没错。”他回答说,“叫z,或者更准确地说,叫zr,因为q习惯于把他的狗叫做r又叫做z,这也许是出于爱心吧。总之,接下来那条狗的影子,或者说游魂,从他们俩面前窜了过去,它太清楚了,以至于m小姐发誓说她相信那是那条狗本身。那个游魂在屋子对面停了一会儿,还摇摇尾巴。然后它又继续往前,一到石墙的墙角就突然消失了,好像隐入了砖石中似的。而更加玄乎的是,m小姐的母亲有点瞎了,可她居然也隐隐约约看到了那条狗。

安勒里停顿了一会儿。然后他继续说:“这件不同寻常的事,q理解为表明他自己的死期将尽了,无疑他的理解是对的。我尽自己的最大努力消除他的痛苦,可那是不可能消除的,他很快地用力抓了抓我的手就离去了,坚信他在早晨降临之前非死去不可。”

“天啦!”我惊叹道,“那他那天晚上死了吗?”

“没有,他没死,”安勒里平静地说,“这正是难以解析之处。”

“给我说说看。”我说。“第二天早上他像往常一样起了床,像往常那样一丝不苟地穿好了衣服,一件衣物都没有漏下,而且在通常的那个时间去了他的办公室。后来他告诉我说他对当时的情形记得清楚,因为他是沿通常的路线去的办公室,而不是走其他的任何方向。”

“停一下,”我说,“那特殊的一天是否发生了什么令人难忘的不同寻常的事呢?”

“我早已猜到你会问这个问题,”安勒里说,“但根据我的记忆,什么事也没发生。q回到了家,显然和通常一样吃了晚饭,随后他就上床去睡了,同时抱怨说有一点点困,仅此而已。他的继母,她和他住在一起,说晚上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他呼吸的声音。”

“他那天晚上死了吗?”我问道,因激动有点喘不过气来。

“没有,”安勒里说,“他没死。他第二天早上起床了,感觉和以前差不多,只是困的感觉显然过去了,而且他呼吸的声音再也听不见了。”

安勒里再次陷入沉默。虽然我急于听到他那惊人故事的其余部分,但是我没有用一连串的问题逼迫他讲下去。他和我关系毕竟还不够深,再说这是他第一次邀我去他的住处拜访,这两者都不允许我表现得太随意,太亲近。

“反正,”他说,“自那以后,q每天都照样去办公室,绝对有规律。依我的记忆所及,无论是他周围的一切,还是他本人,都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死期将近了。他定期去看m小姐,他俩结婚的日期一天比一天近了。”

“一天比一天近了?”我吃惊地重复道。

“没错,”安勒里说,“一天比一天近了。在他结婚前的某段时间,我很少见到他。

但是在婚礼前两个星期,有一天我在街上碰到了他。有那么一个片刻他好像想停下来,可接着他抬了抬帽檐向我致意,微笑了一下就走了。”

“等一等,”我说,“要是你不在意的话,我想问一个看来很重要的问题——他是先往前走,然后才微笑和招帽,还是先在帽檐下微微一笑,抬了帽檐,然后才往前走?”

“你这问题问得很有道理,”安勒里说,“不过我想我可以毫不含糊地告诉你,他是先微笑,接着停止微笑并抬了抬帽檐,然后停止抬帽檐并且往前走了。”

“不过,”他继续说,“最重要的事实是:在约定结婚的那一天,q和m小姐按时结婚了。”

“不可能吧?”我喘着气说,“按时结婚,他们俩?”

“没错,”安勒里说,“两人按时结婚了。在q先生和q太太婚后——”

“在q先生和q太太婚后,”我大惑不解地重复道。

“是的,”他回答说,“是q先生和q太太——因为在婚后m小姐改从夫姓了——他们离开英国去了澳大利亚,他们要在那儿居住。”

“慢着,”我说,“得让我先弄清楚——去澳大利亚定居,是他们自己想上那儿住吗?”

第八辑“q”(2)

“是的,”安勒里说,“怎么说这都是大家能理解的。我本人亲自送他们乘汽船走的,我还和q握了握手,当时我站在离他很近的地方。”

“那么,”我说,“自从q氏夫妇——我猜别人大概会这样称他们吧——去了澳大利亚之后,你接到过他们的来信吗?”

“这事儿嘛,”安勒里回答说,“和我其他的经历一样的离奇。自从q和他太太去澳大利亚后四年过去了。开始我经常收到他的信,每个月收到两封。后来我每两个月收到他一封信,再往后每六个月才收到两封,到最后一年才收到他的一封信。而到昨夜打止,我已有一年半没得到他的任何音讯了。”

我现在迫不及待地想听后来发生的事。

“昨天晚上,”安勒里平静地说,“q出现在这间房里,说得更确切一点,他的游魂或者幽灵在这里显形了。他看样子非常愁苦,他尽做一些我不懂的手势,还不停地把一个个口袋翻个底朝天。我整个儿被迷住了,根本想不到问问他,只是徒劳无功地在心里推测他那是什么意思。紧接着那个游魂从桌上拿起一支铅笔,写下这么一些字:“两金镑,明晚,急。”

安勒里又不说话了。我坐在那儿沉思着。“你怎么解释q的游魂写的那些字的含义呢?”

“我看是这样的,”他宣布说,“q显然已经死了,他想托灵传书,让我感知到他在冥间经济抬据,让我感知到他今晚需要两个金镑。”

安勒里对幽灵界的奥秘的本能洞悉令我大为吃惊,我问道:“那你怎么——打算怎么把钱送到他手里呢?”

“我打算,”他宣布说,“做一个大胆的实验,要是成功的话,我们就可以与幽灵世界直接沟通了。我的计划是放两个金镑在这桌子边上,让金镑在桌上过它一夜。要是早上金镑不见了,那我就可以得知q的亡魂显形了,拿走了两个金镑。唯一的问题是,你是不是恰巧身上有两个金镑呢?很不巧,我自己身上只有一些零钱。”

真是好运难得!巧合为目下的情势平添了许多奇趣。我身上刚好带有六个金镑,那是我领到的一个星期的工资。

“真走运,”我说,“这对我来说不成问题。我刚好身上带有钱。”我说完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两个金镑。安勒里为我们的好运大感高兴。我们很快就做起实验准备来。

我们把桌子摆在房子中间,摆得那么特别,足以保证它不与任何其他家具发生联系或冲突。所有的椅子都小心翼翼地靠墙放着,放得那么用心良苦,没有哪对椅子的位置与其他椅子的位置相同,不过房子四周的画和装饰品都保持原位不动。我们留意不揭去墙上的任何墙纸,也不把窗户的任何窗扇打开。当一切准备就绪之后,那两个金镑就被并排放到了桌面上,它们都是正面朝上,与它们的背面接触的只有桌面本身。然后我们就熄了灯。我向安勒里道了“晚安”,摸着黑走出了安勒里的住处进了黑暗之中,因激动而浑身热乎乎的。

读者诸君一定可以想见我是多么渴望知道实验的结果。由于太急于知道结果,我简直就没法人睡。我当然完全相信我们的准备工作做得完美无缺,可我还是免不了担心实验会以失败告终,因为我本人的心理素质和性情或许达不到这类实验的要求。不过,在这一点上我的忧虑是多余的。事实表明,我的心灵是第一流的灵媒,或许换一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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