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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戏-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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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十三潇洒抬头,邪魅一笑。

  监斩官见状便道:“姑娘是外地人吧。”

  “是啊。”李姑娘内牛满面。

  “这城南斩的是汪十三,城东才是斩那囤积绿豆的。”

  李姑娘抱拳道:“大人,你忒厚道了。”语毕,转身就走。

  那监斩官的喝声几乎是与马蹄声一同响起,只听见台下有人惊呼:“藩王爷回来了。”

  马蹄疾,尘飞扬,一长须男子鞭策快马奔驰而至:“何人如此胆大妄为,竟敢在本王眼皮底下劫法场。”

  少女扯住镖头,指着那长须男子说道:“请大侠扶我上马——”

  刑台之下,已跪倒一片,镖头与其他镖师使了眼色,众人同时跳下邢台。

  坐在马上的怕踩错; 跪在地上的又怕被踩错了,那帮跳下刑台的又怕被人砍了,然而狭路相逢、不要脸才是王道啊。

  一众镖师往藩王的仪仗队冲去,跪在地上的乞丐此时纷纷站起身将手中瓷碗往仪仗队掷去,那藩王重载最前面,镖头眼明手快、舒展铁链圈上那藩王坐骑、王爷怒拔宝剑,“哐”地一声后,却感到身后多了一人。那人却是打横身子被人抛上马背的,她咬破指头,一掌拍在马臀上:“跑!”

  宝马仰天长啸,调转马头、扬起四蹄便冲出人群,那少女侧着身子在马上颠簸,向众人喊道:“等我救了人,就请各位喝绿豆汤……”

  仪仗队一众侍卫大惊失色,也不及追究刑场的肇事群众,拨转马头便去追自家主人。

  那王爷的坐骑急展四蹄,其速仿似腾云御风。藩王爷抓紧缰绳,只觉胯下坐骑已非奔跑,那速度让人根本看不清两旁景致——他长剑一挥、利器直指马上横侧身体的女子。

  少女早被颠的昏头转向,勉强只说清楚一句话:“……那个谁谁谁——我也不知道名字啦,为一己私欲诬陷好人,请王爷将我扶正……救了人以后我请你喝绿豆汤……恶……”吐了。

  胯下坐骑往城东行刑台疾奔而去,已端坐在马上的禅幽猛一抬头,心知午时已到,然而距离行刑台甚远;坐在前面的藩王爷旋首见她神色凝重,伸手自箭筒中取出三箭、弯弓,禅幽忍痛再咬下指头,血揩三支羽箭箭头,大喝一声:“破!”

  三箭疾飞而去——

  行刑台上,刽子手挥刀而下、破空一箭射中刽子手右臂,钢刀落地;一箭钉死地上的行刑签,签板断裂;一箭射中监斩官书案。沈年大骇——行刑台下,一骑头缠铁索的快马飞奔而至……

  通常故事发展到这些地方,都差不多该结束了。

  那藩王回城,自然先是查治囤积绿豆,生姜、大蒜一案,再将那无中生有的沈年沈大人关押大牢,那本是判了死刑的的君使确认无罪后自是被释放出狱、其后与那画师OOXX之情事在此便不赘言了。

  至于李姑娘,尽管这位煽动群众发起暴乱兼之搅乱了城南城东两处法场行刑,更将藩王爷掳走了……但人家王爷都说不追究了,反而还打赏了她两箩筐绿豆,你咬她呀!

  城南的大门前,有一位自称姓李的姑娘摆了处摊档,几案上铺展一幅少女弄玉戏水图,旁边叠起了一堆瓷碗,地上放置一大水缸的绿豆汤。

  “嘿,王爷,你早啊,来碗绿豆汤吧,清热解暑。我代替作者感谢你友情客串……请问有见过那画上的玦子吗?没有啊,不要紧不要紧……”

  “嘿,城南的监斩官大人,来碗绿豆汤吧,不好意思啊,上次妨碍你相爱相杀了。什么,那汪十三跑了,跑了不要紧啊,你还是会再见着他的,你们谁攻谁受啊?啊,要把我关进大牢?!息怒啊,再来碗绿豆汤降降火……请问有见过那画上的玦子吗?没有啊,不要紧不要紧……”

  “嘿,镖队的大侠们,来碗绿豆汤吧。总镖头啊,幸亏你上次将我抛上马,手法真是又快又准……请问有见过那画上的玦子吗?没有啊,不要紧不要紧……”

  “嘿,缺牙三大哥,来碗绿豆汤吧,什么,没有绿豆皮?我全部扔掉了,太浪费?不会不会,这绿豆不用花钱买的我不心疼……请问有见过那画上的玦子吗?没有啊,不要紧不要紧……”

  “嘿,送货的小哥,这么早就开始忙了,来碗绿豆汤吧……请问有见过那画上的玦子吗?没有啊,不要紧不要紧……”

  排队领绿豆汤的人群之中行出一人,其形容清俊,意态悠然惬意,他向那舀汤的姑娘抱拳道:“姑娘相救之恩,在下铭感五内……今有一物还予姑娘。”

  李姑娘递上一碗绿豆汤,而后就看见他自袖中取出一枚碧青的玦子,李姑娘大喜过望、伸手去接;画师大病初愈,不觉有些手软、指头一松,那玉佩便掉进了水缸里。

  李姑娘抄了勺子插进汤里,朝水缸大喊:“子蛉,你会游泳吗?”


  第四章 牡丹魂


  1)市场有风险,淘宝需谨慎

  那是一株妖娆的艳红牡丹,连枝并蒂玉立娉婷。花冠处约有碗口大小,吐蕊淡粉如佳人掀唇,叶宽而脉络分明,仿似泼墨渲染的绿。

  微风徐来,花叶摇曳。那花瓣层层堆叠出繁华绮丽则化作美人的石榴裙摆,皱褶翩旋出莲步轻摇的仪态万千。

  仿惚间,那牡丹倒真的成了一位绝美女子。眉眼秋波暗送,嗔怒三分含情,一袭大红的衣裙缀以锦绣,初见时以为是嫁衣,细瞧下才知那是美人为君仪容。

  那女子衣袂飘飞缓缓步上前来,湿润的粉唇轻淡邀欢——交接的那一刻、她竟真的感觉到唇间的潮意与冰冷。

  禅幽转醒时嘴唇上还是湿的,她坐直身子睨着放在枕边的一株盘栽牡丹,才知自己是被那花瓣的凝露给湿润了双唇,如此想来不觉有些好笑。

  正当此时,那柴房门外竟传来了敲门声。

  禅幽心里奇了,自己毕竟是占了人家的地方,或许别人真有要事来取柴草杂什也说不定。她将人偶搁在地上,血落古玦——

  这时外面那人又道:“姑娘,早安。”

  禅幽愈发讶异,怎么一晚上过去,那仆人倒客气起来了。

  她旋即回道:“呃……这位小哥请稍等,待我收拾妥当了,马上给你腾处地方。”

  人偶转眼间化作一麻衣少女,她站起身子连个招呼都不打、便喜孜孜的去取禅幽昨晚喝剩下的半碗水;禅幽急了,忙站起身用手攫住少女的腕。

  她压低声音喝道:“你把水都倒尽了,我用啥么漱口?”

  “你将水拿来漱口了,我用啥么浇花?”

  门外的小哥径自往下说道:“……是这样的,我家夫人极爱那花草闲艺,闻说姑娘携了一株牡丹前来投宿,因而亟欲邀姑娘至内厅一叙。”

  柴房中的对话仍在继续:

  禅幽的立场很坚定:“我漱口了再将水喷在那牡丹上总行了。”

  “馊水似的,这花还不被你整死。”

  “……我早说了这花带着邪气,让你别买回来,更何况是别家后院里移植栽到盆里,保不准有啥么腌臜东西站在上面。”

  “你将漱口的水喷在上面难道就不腌臜了?”

  两人拉扯间,也不晓得是谁先松开的手,那瓷碗便“咣”地摔在地上,花开灿烂似的碎了一地。

  门外小哥自是没漏掉这动静:“姑娘,怎么了?”

  “没事没事。对了,小哥刚才说啥来着,我没听仔细。”

  那谭家夫人一身深褐色常服,头上戴的,腰间挂的,足下蹬的端是那尊贵的派头,每一处皆是严守礼法规矩。

  禅幽一看那衣服颜色,便晓得这是高官家的夫人,尽管猜不着她夫家职位所属,然那阶位品级起码是二品的。

  她几乎是习惯性地弯身福礼——给官家夫人行礼那是有诸多讲究的,那繁复冗长的礼仪答词,禅幽俱已忘却,只能垂下眼睑,既不可直视坐上的主人又不能躲避他人的眼光。

  她身旁的麻衣少女却是烂漫闲散,手抱着那盆栽,双手合礼不成便只得弯下`身去,那身子弯了下去一双禁不住好奇的眼睛却是四处乱瞟——刚好与那谭夫人身后一袭红衣的女子目光相触。

  谭夫人抬手轻扬,长袖宽垂遮蔽并不外露肌理:“二位姑娘恁地多礼,请起来说话吧。”

  禅幽应了声便站直身子。

  “请问姑娘尊姓。”

  “鄙姓李。”

  谭夫人笑道:“那么站在旁边的姑娘……”

  麻衣少女接口道:“我叫子蛉。”这句话刚出口,便被旁边的那位捅了手肘,少女气鼓了腮帮子、瞪了她一眼,便不再说话。

  那红衣女子咯咯地笑出声来:“好一双剔透澄澈的秋水瞳子……”

  这句话是对着麻衣少女说的,禅幽却不知那人用意为何,不禁用眼角偷瞄过去。初见这红衣女子不由令她大吃一惊——还幸好那牡丹是让子蛉给抱在怀里,不然此刻肯定被人摔在地上成了败花残叶。

  红衣女子的眉目形容恰恰正是那 梦中相见的牡丹美人,意态含情举止风流,那大红的衣裙艳得扎眼,似是让那一瓣一瓣的牡丹铺展堆叠而出的繁华明丽,裙裾缀以淡粉丝线,墨绿刺绣环绕……如此美人站在夫人身后,显然并非婢女,倒像妾侍。

  那女子走上前来,左腿却是跛了,伫立时看不出来,行走的姿势却是不雅。禅幽看着她行至麻衣少女跟前,笑道:“子蛉姑娘,这花开得正艳,请问是从何处得来?”

  若这人询问的是李姑娘,禅幽自是模糊应对过去、彼此既非深交,没必要较真;然这话却是问了子蛉、麻衣少女说道:“卖花的那位瞧着像仆人模样,他开价四吊钱,我转身就走;我跟他谈了好久才压到两吊钱,那人忒吝啬了、少一个子都不肯放手。我便跟在他身后看看是谁家的仆人,哈、他虽是从后门进去,但我绕到正门去看,那牌匾上有个‘陈’字……”

  谭夫人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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