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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开的药了。”
若舒一听请了大夫,明白是自己晕厥之事,问道:“许御医是如何说的?”
秦道川说道:“说你吃得太少,故而晕厥。”
若舒说道:“原来如此,看来人要服老,不能光顾着讨你开心,不顾自己的身体。”
秦道川说道:“我可从未在意你是瘦是胖,只要你身子安康,比什么都好。”
若舒问道:“什么时辰了?”
秦道川说道:“子时已经过了。”
若舒感叹道:“我竟睡了这么久?”
秦道川躺回她的身边,轻声说道:“我与你说一件事,你切莫惊慌。”
若舒说道:“你要说便说,如此一说,我不慌都慌了。”
秦道川转身看向她,“许御医说他诊出了喜脉。”
若舒闪了两下大眼睛,没有接话。
秦道川只静静看着她,等着她的回话。
若舒回了下神,“就算是,现在应该也诊不出来才是。”
秦道川说道:“所以许御医也没确诊,只让你卧床静养,他半个月后再来。”
若舒叹了口气,秦道川问道:“我也一样,先惊后喜。”
“原本以为生了娴珂后再无身孕,八个子女就算圆满了,没想到,这样的年纪竟然还能多一个。”若舒感叹道。
秦道川也觉得难以置信,却又有些自得,“这些日子,我从没落空,你会怀上,也属正常。”
若舒打趣道:“现在看你如何装得下去?”
秦道川却笑着说道:“与生儿育女相比,那些都有小事。”
若舒接着说道:“你有没有问许御医,你一直用药,有什么防碍?”
秦道川回道:“许芜桐曾经打趣过,说我已大好,就算再生几个也无妨。”却只说了前半句,后半句是莫要再为了那样一个妇人伤神伤心。
“看来,若我不回京,你是另有打算了?”若舒追究道。
秦道川轻抚着她的脸,“若你不回京,恐怕我仍会厚着脸面去青州寻你。”
若舒转头说道:“说实话,你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
秦道川说道:“还是先惊后喜。惊的是我担忧你,喜的是府中又多了一个孩子。”
秦道川陪着若舒说话,直到后半夜,才与她一同重新入睡,盛琰也难得的没在练功房见到秦道川。
接下来的日子,秦道川一直陪在右院,不许若舒起身,要她在床上静养,若舒实在无奈至极,说自己本来好好,这样躺着,全身都酸痛了。
秦道川则宁愿为她按摩,为她缓解卧床的苦闷,仍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无聊之后,若舒主动说道:“若不是这个孩子,你打算如何对我?”
秦道川说道:“还能如何,你又不是第一次。”明显不想多谈。
若舒却说道:“追根究底,还是怪你。要不是你让我独守洞房,瞒着我另娶,当初我可是一门心思,想要依靠你来着。”
秦道川说道:“都怪我。”
若舒接着说道:“当时外祖母刚刚过世,我独自接下青州,心里慌得不行,原想着与你成了亲,你能替我挡了这一切,而我则只需待在府内就好。若你真的这样做了,哪里还有后来的这些事。”
秦道川放上手中的书,看着她,认真地说道:“是我咎由自取。”
若舒接着说道:“本来就是,你仔细想想,莫说不会有暗卫,就连青州,都不会是如今的局面。”
秦道川说道:“夫人说得有理。”
若舒却不愿意了,“秦道川,你再敷衍,我可生气了。”
秦道川接道:“你就算不愿叫我夫君,也该将我的姓去掉,只称呼我的名讳,方显得你与旁人不同。”
若舒在口中念叨着:“秦道川,道川,道川,秦道川,没什么区别呀?”
秦道川笑着说道:“如何能没有区别,连名带姓,那是外人叫的,只称呼名讳,至少是亲朋至交。这几个大的,已经无可挽回,你肚子里这个小子,可不能再让他听到。”
第三百六十三章 亚父
若舒见他似乎笃定这个孩子的存在,说道:“我丝毫没有自觉,你不怕是空欢喜一场?”
秦道川说道:“是与不是,都好,只是,若是真的,这三个大的,得赶紧让他们成家,我现在精力大不如前,不想再被折腾得头疼。”
若舒实在有些无语,只摇头不止。
秦道川却似突然想起,“还有件事,皇上连恐带吓,让我当新太子的亚父。”
若舒看着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秦道川解释道:“看来他无意立三皇子,选了贵妃身前养着的一个小皇子,又恐他在朝中没有势力,便扯上了我。”
若舒说道:“其身不正,便会如此,事到如今,还想着坐到死为止。选三皇子,怕他会成为太子或宁王,故而选了这个小的,不用担心这个。”
秦道川说道:“夫人一针见血,我看他确是如此想的。不过,我到底对贵妃娘娘有愧,丢了她的长公主,皇上将她搬出来,我不得不低头。”
若舒张了张嘴,忍住了,这件事,该由忠淇来决定。
却又想到,贵妃会不会早已知晓,才会重出江湖,来争皇位。因为只有如此,她的女儿才能重回京城,重现天日。
又想到秦道川秋天便会去北地,到那时自然再也瞒不住,不急于这一时。
秦道川复又说道:“皇上从太子扯到世家,扯到宁王,又扯到忠源,再扯到陈梓皓,还扯到杜若远,最后扯出贵妃,你说他是何意?”
若舒沉默了一会,“恐怕还扯到了我,扯到了万两黄金?”
秦道川说道:“就是没提你诈死之事,按理说,那才是真正违例的,你身有诰命,做出这种事,宫中早就该有旨意了。我有意提了提,皇上却连话都没接。”
若舒说道:“可能秋后要算的账太多,还没轮到我。”
秦道川说道:“你少装糊涂,我算是又替你挡了一枪,你该如何谢我?”
若舒说道:“拼了命的为你生儿子,算不算?”
秦道川却正色道:“若要这样谢,我宁可不要。”
若舒轻声问道:“你在怕什么?”
秦道川又一次放下了手中的书,“我没你那样冷情,生死攸关之事,我从不轻待。”
若舒说道:“我倒觉得,万般皆是命,你看,若我们没有子嗣,早就散了,就拿此次,若是没有这一出,还不知会如何呢?”
秦道川看着随意靠在自己身上的若舒,“我还是没你理智,分不清是什么将我们绑在一处,但能有你这个让我又爱又恨的妻子,也算是不负此生。”
若舒仰头看他,摸着他下巴上新生出的青须,“大将军,儿子比孙子年少,有趣吗?”
秦道川似乎真的认真地想了想,“为难的不是我,是他们。”
若舒笑道:“是呀,要叫比自己小许多的人叫叔叔,确实有些为难。”
秦道川说道:“说不定又是个女儿,性子象我,容貌像祖母,到时候无数人来求娶,想想都高兴。”
若舒没见过这位婆婆,却在秦道川的口中明白,定是位容貌才学俱佳的妙人,看来,那才是他心目中最想要的妻子。
心中隐隐有些不快,“是呀,万万不可像我,没一样能让你满意。”
秦道川失笑道:“几个儿女,有像你我的,也有像祖父祖母的,还有像父亲的,唯独没有像母亲的,总觉得有些失落,这样的醋你也吃么?”
若舒说道:“说得好象你不像她似的。”
秦道川说道:“人人都说我身形像父亲,容貌却随了母亲,其实,我像得不多。”
若舒说道:“既如此,你为何不将她画出来,平日里也好缅怀缅怀。”
秦道川低头看着她,“我不是没有想过,却无从落笔。”
若舒难得地在他眼里看到悲怆之情,不由得流露出了愧意。
秦道川却很快走了出来,“有时我也会想,若是母亲仍在,看到我娶了你,不知是喜是忧?”
若舒想都没想,“肯定是忧罗。”
秦道川却摇头说道:“不会,她会觉得诧异,然后会为我高兴。”
若舒问道:“为何?”
秦道川说道:“因为她常说我话太少,太沉闷,日后定要娶个话多的,不然岂不无聊死。”
若舒回道:“我可不记得我话多。回想起来,你话更多吧?”
秦道川接道:“但你事多,比话多更甚,让我不得不说,更让我远离无聊二字。”
若舒哼了一声,不愿再理他。
秦道川却独自乐了好一会。
没几日,皇上颁了旨意,立贵妃格桑曲珍抚养之子,三岁的十皇子为太子,贵妃升为皇贵妃,形同副后,取代了之前协理六宫的贤妃,掌握了后宫主事之权。
同时颁发的还有封秦道川为太子亚父的旨意,许他每日可在太子宫中行走,行言传身教之责。
刹时间一向低调的国公府成了京中的暴风眼,怕府中其他人多想,秦道川特意在正堂召集了留在府内的忠湛、慧容、盛琰、婉珍和娴珂,将其中的利害略微提了一提,要他们谨慎行事,以免招惹祸端。
最后留下了盛琰,两个人在书房内待了许久,先是问盛琰:“你对此事有何种看法?”
盛琰思索了一番,回道:“祖父,依孙儿看,皇上此举是想为新太子寻个靠山,以免再有旧太子和宁王之争。”
秦道川又问道:“你可知我为何要答应?”
盛琰回道:“孙儿想的因为贵妃娘娘的长公主。”
秦道川说道:“此事是我一生的遗憾,我从未停止过寻找,却一点线索都无,正因为此,让我无颜面见贵妃娘娘。”
盛琰说道:“事已至此,祖父也莫要再伤怀了,当心您的身体,过两年,待孙儿去到北地,定然要将此事寻个水落石出。”
秦道川说道:“你知道你六叔之事,可世人却不知,故而皇上将灭世家和诛宁王